闻执身上都是酒气,整个人如一坛热烘烘的烈酒。
他没讲话,焦急又略微粗暴的扯开路见时的衣领,白皙修长的后颈裸露在黑暗里。
闻执凑近、再凑近,鼻息湿漉漉的打在腺体的方寸之地上。
路见时觉察到了危险,但自始至终忍耐着没做出丝毫反抗的举动。
他以为闻执也要以牙还牙,咬回来出这口气。
咬就咬吧,他认就是了。
可预期中的锐痛感并没有来临,路见时怔了怔,温暖干燥的触感覆盖在他的腺体上。
闻执的手指正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上面深深浅浅的小红点,认真研究的神情不带半分情|欲,反而像是在研究什么精密的仪器。
“痒吗?”
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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