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身后,盛君则挪着轮椅,侍卫帮着落了座。

        冷笑出声,太子誉强压着怒气,“孤定的什么时辰?靖王湛王你们都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慢条斯理地落座,靖王行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,“七弟腿脚不便,所以来得晚了些,太子殿下宅心仁厚,想必不会怪罪臣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冷地看着他,太子誉几乎要将手里的酒杯捏碎,“孤不仅是你的兄长,还是夏熙的储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弟时刻谨记。”抬手倒了一杯酒,靖王行朝他示意,“自罚三杯,望太子殿下恕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杯尽,太子誉扫了一眼各世家子弟,“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太子殿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扯着秦蔚坐下,傅望卿有些烦躁,一会站一会坐真折腾人,更别说现在左边还多了个盛君则,她都想直接拉着秦蔚走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双手抚上她的肩膀,继而移到额侧,恰到好处的力度缓解了些郁躁。

        拂念声音很轻,似流淌的小溪一般温和,“郡主可是累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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