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最后一根手指屈下，两个声音同时响起。
“大表哥。”
“废太子。”
静了几息，秦蔚弯弯唇角，“大表哥。”
名称虽不同，说的却是同一个人,傅望卿坐直了些，看她的眼神比以往都认真。
她的目光并没有让人觉得不适，秦蔚却觉得有些扎人，不自觉地低下头，不敢再与她对视。
“秦蔚，都过去了。”傅望卿轻轻抬起她的下巴，眼底灿若星辰，“你要向前看，向我看。”
缓缓抬眸，秦蔚动了动唇，“以后就是你吗？”
“你的以后是康庄大道，我或许会与你携手，或许只此一程，但你要记住，永远向前看，无论后方是悲是喜，皆为序章。”
傅望卿言辞恳切，她其实是个悲观主义者，无论任何事都做着最坏的打算，但在秦蔚面前，她必须面朝阳光，唯有如此，才可能把她拉出阴影，而不是两个人一起堕入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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