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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的，当然是有的。”季染风捏着他的手腕，指腹摩挲过淡淡的血管，“如果你笃定自已没有，那就证明给我看吧，在你现在的合同到期之前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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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慕然愣愣道，“那如果我证明了呢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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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这?个问题他们之前已经探讨过了，季染风也给了明确的答案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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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到底是没有得?到，没有那种落实感，永远会忐忑不安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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