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席话不仅满是袒护之意,竟还带了几分教训“白眼狼”的意思,再加上那义正辞严的口气,听得鹿辞简直哭笑不得,忍不住故意调侃道:“你既然什么都不记得,凭什么敢说与他无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哥告诉我的啊!”小厮理直气壮道,“他不可能骗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,听着还是在迷信盲从,但鹿辞转念一想,他哥比他大上几岁,指不定还记得些细节,便问:“你哥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在这时,后堂门帘掀开,姬无昼拎着一挂东西迈进门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两根麻线纵横交叉吊着的几只小陶罐,罐顶上都封着红绸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厮一见那玩意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,露出了看见鹤顶红般的惊悚表情,抬手遮嘴低声快速道:“那酒可难喝了,千万别喝,信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表情和语气堪称恳切,鹿辞甚至从中听出了几分“喝了会穿肠破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”的意思,心说这得是多难喝才能给他留下这么大阴影?

        姬无昼走到桌边放下陶罐,随意掸了眼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,道:“在聊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!”小厮似乎不想让他知道鹿辞问过十年前的事,连忙抢答道,“我在跟他说小时候跟着我哥流浪的事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鹿辞不置可否,低头扒了两筷子饭,姬无昼却是一针见血质疑道:“那时你记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