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辞不置可否地“唔”了一声,又道‌:“师兄可有证据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师兄一扭头,指着案几上他带来的那盏油灯道:“这便是证据。我离屋时它本放在桌上,离我的床足有两三丈,若没有人动过手脚,怎会突然跑到我床边地上去?里头的灯油又怎会一滴不剩?”

        鹿辞瞥了一眼那油灯,心中暗笑这所谓的“证据”根本狗屁不通,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,悠悠然道:“那师兄怎么证明——不是自己贼喊捉贼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师兄先是一愣,随即双眼一瞪:“我有病啊!我自己烧自己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鹿辞不屑哂笑:“有没有病不知道,至于自己烧自己东西——别人是不大可能,杨师兄你可就未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纵使杨师兄再迟钝,此时也不会还听不出鹿辞的含沙射影,不禁皱眉眯眼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鹿辞并未理会,继续自顾自问道:“师兄既然如此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,那可查出是何人所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还用查?”杨师兄理直气壮道,“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姬无昼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呢?”鹿辞饶有兴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师兄道‌:“还不就是因为上次分房之事?他必是心存不满,所以趁我不在烧我东西蓄意报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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