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棠盯着自己越写越歪的字,青草温润香气从身后袭来,手背覆上一只大掌,应棠惊得手指微蜷,又被上方那只手坚定地握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握笔,记住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寻说话时胸腔微震,震动的幅度透过应棠的后背,直直汇入他的心脏,温热的气流喷洒在他颈间,应棠不自在地偏了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头顶又被人敲了一下,耳边传来谢寻清晰的声音:“你总是歪着头趴在桌子上写字,这样怎么能写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应棠抬手摸了下脑袋,调整好坐姿,谢寻隔着椅子从身后拥着他,握住应棠的手,带着他的手腕发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钢笔在白纸上随意写下几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露晨流,新桐初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应棠被熟悉的好看字迹吸引过去注意力,将那一点点羞赧抛开,他想起初见时谢寻给他的纸鹤飞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着纸鹤说话,上面就会浮现出谢寻回应他的字迹,后来他将纸鹤叠起妥善存好,可那纸鹤却没了生气,再也没扑棱过一下翅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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