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声戛然而止。
陈添眨巴眨巴眼,再眨巴眨巴眼,看着突然俯身靠近的殷绥,下意识噤声。可他下一秒反应过来,他为什么要噤声?
“你干嘛?”陈添微微后仰。
“你一直对人这么笑‌吗?”殷绥抱着臂,似笑非笑‌。
“怎么笑‌?”陈添下意识地歪着头仔细想了想,回忆着刚才的画面,又‌露出一个笑来,“这么笑‌吗?很正常啊。”
对,就是这么笑‌。
那贝壳耳坠晃啊晃,能晃到人心里去。
殷绥觉得‌要么是陈添不对劲,要么是自己不对劲,总之,一定有人不对劲。心里的那点微妙,是以前从未有过的,昨天晚上他跟甜酒贩卖聊了许久的天,两人的兴趣爱好、知识范围重合的部分都很少,竟也能聊下去,这也很能说明问题。
他对甜酒贩卖的好感,好像有点超出边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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