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征河思考几秒,转过脸,看向阮希的目光逐渐柔和而没有棱角,“就像每个人都有诞生到这个世界上的使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嚯,好高深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希点点头,觉得重逢后的陆征河越来越神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往前走多久,他们又看见有别的人出现在道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穿着打扮和才离开的那位预言家很像,她灰白色的头发挽着发髻,看起来也是将及花甲之年。她目视着前方,步态轻盈,却没有并没有朝这边走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还不知道来者何人,陆征河的警惕性高一些,于是稍稍侧过身,走在了靠前的位置,遮挡住阮希的大半个身体。他们身上的作战服又重又热,在夜晚能起到良好的隐蔽作用,但在白天却只剩下热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征河观察过后,放低嗓音说:“看起来又是一位预言家。但不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应该也不是我的。”阮希的眼神自始至终落在前面的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不是?不去问问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明白了,不再去想要知道未来的事。如果我今天就知道了明天即将是什么样子,那今天该会变得多无趣?不期待、不逃避,对我来说是最好的。”阮希难得露出笑容,“面对未知,是不是也是一种勇敢的方式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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