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这些对话的人操着一股浓厚的北方口音,并不是本地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来得及继续听下去,雾中又来了一个不认识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先是将阮希扑倒在地,随后拽住了阮希的脚踝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希将战术双刃刀咬在嘴里,背脊划过几粒坚硬的石头,硬生生被拖拽了几米远,单腿发力,使劲踹掉了那只毒蛇般缠绕在小腿上的手。陆征河没说错,他讨厌外界其他任何人的触碰,被拖拽的难受感仿佛陷入沼泽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翻身站起来,将小雁翎刀比在身前,抬腿临门一脚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纠缠扭打在一处,哪怕阮希将对方砍得浑身是伤,自己手臂上的衣袖也被割开大大小小的裂缝。

        中途,阮希好几次被撂倒,但他下不了杀手,双刃战术直刀只能被死死咬在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近距离接触中,他看清了对手的长相,是个三十来岁的北方男人,正满目轻佻地冲他吹口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是阮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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