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悄悄退到阮希身后,认真地扮演一个守护者的角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于Key城的“钥匙”传说,他曾经在某一次军队联谊时听前来参加活动的女Omega说过。在上台自我介绍时,她们把神圣爱情描绘成一把锁与一把钥匙的关系,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、唯一的密钥。她们为爱情歌唱、颂诗,为心爱的人流下眼泪、做梦,像闭上眼就能触碰它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陆征河对爱情一无所知,现在他渐渐将爱情窥视到了轮廓。那像是阮希在月光下的侧影,背景是漫无边际的玫瑰花,鲜艳又浓郁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Abze城的人天生带着光芒,他们世代守在陆地的边缘,眼底装满漫长、宏伟的海岸,用最美好的一切去形容大海和阳光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征河攥紧手中的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收了收手臂,被揣在里衣衣兜里的“时空镜”在散发凉意,就像一根吞咽不下去的刺在折磨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每次看“时空镜”,镜面都会呈现出不同的场景。现在,它是陆征河了解过去的唯一直观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手电筒的光线很亮,一遍又一遍地巡视玫瑰园的大概,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朵从黑暗中被剥离出来。可是花太多,品类复杂,要挨着挨着找过去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然把花全摘了?”厉深挠挠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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