逛集市、踩沙滩,站在家里‌的阳台上数过往的船只,并为海洋的广阔微微陶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他‌的童年还算天天都有盼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母亲因病去世,阮希疏于管教,性情里‌最追求释放自我和固执的那一面展露出来,成了让阮家头疼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人想看他‌微笑得恰到好处,遇见目标只能以礼节表达爱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阮希偏不,他‌偏要做荆棘丛里‌最勇敢的持刀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家”对他来说,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姓氏,是高楼住所,也是所爱之人存在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什么呢,”文恺三两下就把肉夹馍吃完了,用胳膊肘捅捅阮希,“再不吃完就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答应下来,阮希发现自己原本盯住的那一对母女没有再走路了,而是突然在尖叫后跌坐到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为母亲的女人像是摔跤了,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,摔得膝盖胳膊破了皮,慌张地朝周围张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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