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咬坏吧,人终究难逃一咬,”阮希说,“但你,你还是轻轻地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他感觉河风更冷了,陆征河的嘴却迟迟没有咬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希流着汗,怕没什么力气,往后看了一眼:“别磨蹭,你要标记就快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他明显感觉脖颈后腺体的位置一疼,像是皮肤被破开了一道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轻点儿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希艰难地撑住冰凉的岩石,疼痛和来自Alpha的压抑感也控制不住,喉咙间难以压下痛楚。这时候他想,在什么地方被标记,在什么时间被标记,都不重要,只要这个Alpha是陆征河就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被信息素注入的感觉并算不上“好受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可以说是窒息,但那种窒息感又带有一种宿命被捆绑在一起的快乐。他在其他时候还没有体验过这种独特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短短几分钟的标记过程完全结束,阮希已经没什么力气。这种被标记的感觉出神入化,仅仅只是缓过神的时间,却像停留了一世纪那么漫长。他靠在陆征河肩膀上,悔恨自己平时体能锻炼不如人,体型就差一截,现在折腾一番下来,不仅出了一身汗,还体虚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征河正在垂着眼打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少看见阮希脆弱至此的模样,完全像没什么力气的病号,被信息素折腾得浑身发热,连眉毛那一块的肌肤都快变成肉粉色,额间更是湿乎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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