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征河没有见过他伤心成这样,甚至呈现出一种弦已崩断的程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,Abze城消失时,阮希是挺绝望的,但阮希与生俱来的那种乐观战胜了一切。阮希随他一路奔波,路上也遇到不少事,也有哭鼻子的时候,但从没有这样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希心里‌像是什么碎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哭不出声音,只是抱着陆征河的腰身,力度很大,像抱住海面上唯一的船。他也不知道这艘船会随流水漂去什么地方,也不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有你了。”他的声音很闷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征河以为他还在说卡片的事,将‌阮希因为埋在怀里‌而汗湿的鬓发捋到耳后,说:“我也只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有北部联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我哥还在,联盟就没办法完全属于我……”陆征河说着,顿了顿,“况且,你和那些人不一样,你是我的配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希没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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