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猛地叫住,他来不及擦去落在睫毛上的雪花,只是睁大眼,“怎么了?”
“你的背上有一个胎记,你知道么?”
“知道啊,小时候我听我的生母说过……长大了之后没怎么在意过了。”
陆征河点头,温泉水面云烟氤氲,漆黑的眼眸覆上一层雾,“它的形状很特别。”
“现在是什么形状?”阮希忍不住背过手去碰了碰它。
“是玫瑰。”陆征河回答。
“很清晰的一朵玫瑰?”阮希重复一遍,想起每次萦绕在自己鼻息间的味道,那是属于陆征河的特有气味。
陆征河:“对。”
阮希有些跟不上陆征河的节奏,微微歪头:“怎么了,不好看?你以为是纹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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