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不害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征河一把抓住阮希的手,往身前带了带,整个人挡在阮希身后,呈一种保护的姿势护着人继续往前走。他的手掌心湿湿的,像是才被雨淋透了。不知道是汗还是丛林间的湿气浸湿了它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希没带手套,也没有缠绷带。

        被陆征河握着手,他的掌心磨蹭起粗糙冰凉的战术手套,又被绷带下的温热夺去注意力。心里感受到了被抚摸的安定。

        树廊里的黑暗像是亮了半个度,树梢不断有水珠滴落下来。阮希抬手抹掉睫毛上沾挂的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面有棵大树,”文恺指着前方不远处的路灯,“我们过去休息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随着文恺手指的方向望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棵明显屹立于树廊中的巨大栾树,枝干饱满肥硕,像在等待车辆经过的站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脚步放轻,慢慢地走到栾树树干下,头顶由碧色藤蔓缠绕而成的灯架正散发着幽暗光芒,有植物包裹灯芯,像极了天球瓶状的猪茏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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