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料之‌中的,阮希没有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是像被某种生灵蛊惑,停止下了手里的一‌切动作,直挺着身子,乖乖地走到陆征河面前,也就是床前,任由陆征河手臂发力,再猛然间被揽入了再熟悉不过的臂弯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要‌是要严格一点讲,陆征河的怀抱应该是陌生又‌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再严格一点来看,现在应该是陆征河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着,陆征河坐着,头脸都埋在他胸口前,是最触手可及的强大热源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希呼吸快了,也重‌了,整个身体微微起伏,抬起垂到身侧的手,想要摸摸陆征河的后脑勺——好像这是难得的脆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闻到了吗?”阮希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征河明显嗅到阮希身上的玫瑰花香,那是自己的标记,是所有权的象征,而这种认识会让他本能地感受到武力带不来的兴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收紧了环在阮希腰间的手臂,低声道:“你下一‌次发.情是多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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