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因为嘴上放肆,他挨阮希几脚踹,还笑容满面地求饶,这让阮希不得不怀疑四年后的陆征河是不是真的换了个人,怎么性情都变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路上捡到一只被其他车辆撞死的野兔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希拎着野兔的耳朵站在路边,没觉得饿,想找个地方埋了,算清理路障,不然被其他车辆再撞一次也不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厉深兴高采烈地飞奔下车,抓过兔子一头栽进草丛里,说今天开荤,给大家弄一道拥有北国风味的菜肴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希点点头,用水冲掉手上的血,又小跑回车上,慢悠悠地踩下刹车,将车停靠在路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征河看他刚刚抓兔子的样,问他:“不害怕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希懒得回答,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,看他有没有老老实实地将腿搭在能够帮助伤口恢复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他才想起要回答陆征河的提问,“我在上学的年纪就进过猎场。只是骑马让我很不适应,所以没有参与过狩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噢,就是因为骑马摔了好几次,屁股疼得要死,有次摔得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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