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各有各的路。”陆征河自己都觉得自己给的理由可笑至极,不禁头疼,“总之,我们会一起回到北方。抵达北方后,他们会在某个城市回到他们的军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扭头看向阮希因为含了一颗糖果而微微鼓起的腮帮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种想伸出手指戳一戳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吃吗?”感受到目光灼人,阮希以为他也想吃,“我这里还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征河虽然爱吃甜的,但在这个时候把持住了,摇摇头,说:“你怎么逃命还要带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饮食上我不能克扣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希尝到甜味,心情舒畅不少,“而且指不定哪天就死了,所以得在现在对自己好一点。”语毕,他伸出舌尖,将薄荷味再卷进口腔内回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他将死亡说得这么轻巧,陆征河想反驳,却发现自己没有反驳的能力。因为他确实不能保证阮希一定会活下来,就像他不能保证他目前的记忆都是真实存在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征河不再与阮希搭话了,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驾驶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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