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应过啊,”陆征河走累了,步子稍微放慢一些,“但你没有说。”
“我……”
阮希捏捏对方的手,想要爆炸的情绪又被理智使劲摁下来,“我不知道怎么开口。”
因为那些他将要讲述出来的事,陆征河都记不得。他害怕陆征河只是把它们当做故事听,听不出任何一点共情,他会受不了的。
四年像一面镜子。
现在陆征河出现了,而阮希只从镜子里面看见了时间与虚幻。
这么想着,阮希叹一口气,“你知道吗?人们都说,回忆只有两个人共同记得才真实。如果只有一个人记得,那就是梦。”
“你是在介意我不记得。”
“谁都会介意,毕竟没有人希望自己被遗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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