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朋友，你zj是傻瓜吗？”
“唔？”
江虞伸出食指点了下她脑门，嗔笑却语气严肃道：“累了就要说，这是你的zj正当权利，一味忍耐满足别人只会被理所当然忽视。”
“我……”程苏然欲言又止。
这是她生来就有的zj毛病，不好意思提出需求，不好意思拒绝别人，便忍着，受着，一切都可以“没关系”。
她讨厌这样的自己，所以花了很大力气去改变。
可没想到还是被一眼看穿。
“嗯，我会努力克服的zj。”她低声说。
“对了，姐姐，帖子的zj和田助理不用再费心了。谢谢你zj。”
江虞挑眉，饶有兴趣地问：“怎么解决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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