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”
程苏然眼前闪过江虞的脸,心猝然一颤,掩饰地笑了笑,“我……没有啊,现在赚钱是最要紧的。”
闻若弦眼睛里的光彻底熄灭了。
回去第二天,江虞感冒了。
早晨起床浑身无力,头重脚轻喉咙疼,她翻出体温计量了量,三十七点五度,低烧。
家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好在食材和‌药品储备充足,她简单吃过午餐,给自己做了个冰袋压着额头,躺回床上休息,迷迷糊糊睡到傍晚醒来,起床上厕所。
烧退了,头还是有点沉,江虞晃晃悠悠走进厕所,一不留神‌踩到了个滑溜溜的东西,刹那失去重心,跌倒在地。
——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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