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士来禀报,屯堡里来了上官巡视,闻讯张明义带领一众又急匆匆返回屯堡。
上官十八、九岁,生的天庭饱满,面如冠玉,意气风发,大咧咧的坐在客厅首座,双手搭在扶手上,一副少年得志的模样。
众人急忙下跪行礼,青年起身搀扶张明义说:“免了免了,张大哥快快请起!听闻张大哥受了重伤,兄弟我前些日子也是忙得焦头烂额,今日才来探视,张大哥莫怪啊!伤好些没?”
“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多谢大人记挂!”张明义客气道,
“你们下去吧,我和张大哥叙叙,好长时间没见这了”青年对一众人说道。
“听说你伤得厉害,被豁开好大一个口子,让我看看,”青年示意张明义揭开衣裳,“指挥使大人都觉得你可能会……,快让我瞧瞧!”
张明义无奈的揭开衣裳,让青年看着,“啧啧,真是伤的不轻,咦?这伤口处理的……?”
青年叫袁纲,敷勇卫指挥佥事。看着这么大的伤口,处理的手法也很奇怪,刀口周围密密麻麻犹如蜈蚣腿,不由得十分好奇。
“回大人,也是下官运气不错,上天庇佑,回程路上碰上我小弟,他可是神医在世!”张明义本以为自己死定了,也没想到能捡回一命。对王越洋是由衷地感激,可由于性格,也不太会表达,只能让王越洋说啥就是啥、由得他胡闹来还这份情。
“哦,还有这等奇遇?神医在那里?让我见见。”袁纲好奇的言道,其实他也早有些耳闻,借故提出见一下小神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