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作为主犯的裴家父子已经死了,这些人作为从犯,只是听命于——
等等!她方才说了什么?
她是不是说的,她杀的裴家父子?
大部分人是这么一个脑回路,然后猛然反应过来,一时间居然不敢相信。
众人的视线猛地从地上的尸体和血液上抽离出来,落到了裴凉脸上。
但她脸上整个叫一个若无其事,仿佛刚刚说的是今儿早豆浆磨得挺醇一般。
从她脸上是休想看出任何不对劲之处,于是众人放弃了。
跟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纠结这些是没有用的,他们来过裴家两次,与裴凉像这种类似的场面聚在一起有三次,哪次不是猝不及防被她灌了满肚子不得了的事?
早该习惯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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