酣畅淋漓打过一场,总算出了一整日的怨气,他伸手去搭宋潜机肩膀。
宋潜机错开那只手,晃了晃装满淤泥的储物袋:“王道友,我还有事。”
“小子,我不姓王,我姓花。”花掌柜跳开两步,警惕道,“你收这泥,不会真的为了泼我吧?”
宋潜机摇头,认真道:“这些淤泥肥沃软烂,腐质丰富,最适合种藕,不能随意浪费。”
花掌柜一怔。
什么意思?合着我还不配被泥泼?
我连一袋泥都不值得?
他正要发作,忽听宋潜机问:
“你是不是也会‘隐容术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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