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风吹动裙摆,何青青如坠冰窟。
再看亭中,那人笑容依旧。原来不是温和,只是淡漠。
能从琴声中推演作曲者心意,自然也能听出抚琴者经历。
她这个抚琴者,虽蒙着面纱,却早已被看透。
面颊每道瘢痕,身上每道伤口,都被那人淡漠目光看得一清二楚。
她一时难堪至极,觉得脚下青石瞬间裂开,整个身体沉入深潭中。
“我……”她张口,竟发不出声音,仿佛冰冷潭水没过口鼻,令人窒息。
她知道自己该说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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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r意。只要答这一句,命运改写,再不必受人欺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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