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岗村‘比帽子更绿’小队,选送八扁担绿豆参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辰露出复杂神色:

        “卫兄,你搞得这也太……”他想说不成体统,却不好意思,“等孟兄回来,定要说咱们做事不正经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让他回来啊!”卫平叼着一根甘草,蹲在台边的柱子上,混不吝地白眼看人,“让他回来揪着我的领子,骂我王八蛋骂我不是东西,可他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纪辰呆了呆,好像被他态度吓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开玩笑的。”卫平恢复正常,跳下柱子,嬉皮笑脸地揽过纪辰肩膀,“他不在,我们更要办好丰收节,你看这些来参赛彩排的人,不是很开心吗?谁说比赛一定要正式?都像登闻大会一样仙气飘飘,不沾烟火,不得喧闹,哪有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辰思量片刻:“你说得有理。咱们千渠的节日,怎能与修真界大会一样无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那边。”卫平伸手指向正与洪福参赛者聊天的人,“他们都穿着新棉袍,戴着新帽子,一样的新样式,千渠人和洪福人哪里差别最大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辰茫然:“口音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平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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