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时故发现,虽然多了几个人,但他的日常生活,似乎和一个人住在十六峰之时也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相安无事了半个多月,沧云宗的管事们才终于想起来还有郁詹这么个存在,通知他去进事峰参加内门弟子的集体授课。

        郁詹意外的很配合,一接到消息就立刻动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来时的一身黑色劲装,长发随意扎起,英姿飒爽,没人注意时他表情总是淡淡的,不似平日里那般冷戾阴沉,腰板和肌肉却崩得很紧,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警惕着什么,这让他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股逼人的生人勿扰的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沧云宗是有统一的弟子服饰的,例如外门弟子的灰色长衫,内门弟子的青色锦袍。

        郁詹拜在时故门下,虽然连个走过场的拜师礼都没有,他自己也不承认时故是他师父,但也属于亲传弟子的范畴,亲传弟子与寻常弟子不同,他们的服饰是由每一峰的长老亲自定制,只可惜,时故这个长老连自己的衣服在哪领都没摸明白,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郁詹向来也不在意这些东西,兀自在路上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走到一半,忽然觉得哪里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十六峰的山道上,郁詹冷冷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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