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二人都未在意,郁詹不知为何冷了脸,看见之后理也不理,扭头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故见状也跟着他走,低眉敛目,话也不多,不知道的还以为时故是徒弟,郁詹才是师父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随从男子也不恼,默默尾随二人,一把折扇挥得风流倜傥,比郁詹还像个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实际地位最高的时故夹在二人之间,像极了一个可怜仆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长老,还未请教大名。”随从男子不知何时凑到了时故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搭话的方式实在低端,别说放眼整个沧云宗能有几个没听过时故名字的,就说昨日之事,这男子就在现场,光是听时故的小道消息都不知道听过多少轮了,怎么可能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奈何时故看不破,非常认真地自我介绍:“时故,时间的时,亡故的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脸上的笑容一顿,但很快又恢复如常,十分下得去嘴地恭维:“好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故意味不明地弯了弯嘴角,看上去甚是乖巧:“我也觉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不死心,还想接着搭话:“小的范宏胤,浔县人士,不知长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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