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为他的血脉吗?
时故疑惑。
可这出身,又不是郁詹自己能够做主的。
约莫是早已习惯,郁詹倒是淡定,一路目不斜视,昂首阔步就进了传道堂。
今日授课的是第九峰长老徐善,自进了传道堂开始就一直瞪着时故,一堂课下来,险些没将眼睛都瞪瞎了。
可怜徐长老传道百年,还是头一回给别的长老上课。
时故并未注意,一堂课下来,他只觉云里雾里,不知所云,就这样终于熬到散学,时故满脸放空,第一次产生了不做支线的想法。
再观郁詹,一脸学霸独有的平静,甚至还做了笔记。
时故觉得,或许是自己太笨了,到了下午便努力集中精力,试图让自己沉浸进去。
可惜,最后的结局是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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