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故这才看见了他手中的花瓶,他回头看去,原来是他旁边橱柜的花瓶落了下来。
他眨眨眼,没说什么。
但他很清楚,自己方才什么都没碰到。
小小的插曲并未对二人造成什么影响,他们很快来到了被分配到的房间。
刚一推开门,灰尘就呛得时故眯了眯眼。
不过出乎意料的是,除了一点灰和一些蜘蛛网,房间其实还算整洁,不大不小的床被一层薄布盖上,阻挡了来自外界的灰尘,掀开一看,里面的床单和被子还是干干净净的。
但问题是……只有一张床。
时故破天荒地感受到了一点局促。
这情绪对他而言实在陌生,他有些拿不准自己为何会这样,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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