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凉脸上闪过明显的遗憾,跟系统确定道:“真的不行?我会做得很干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并且这也不是无由来的攻击性,而是我根据裴富贵的性格行为以及现有大环境做出的判断,剪除任务中最大的不确定因素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【宿主慎重发言,您的思想已经出现了偏差,我们的目标是向女主之位努力,您的正确思路应该是改造感化渣爹,而不是习惯狠辣手腕。】

        裴凉就笑了:“一个好赌成性的人,如果不远离最终只会被一起拖下深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改造感化?别说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便是可行,在裴凉看来期间投入的时间精力也是亏本买卖。

        现代尚且有子女无法断舍离被赌棍父母拖累的,更不要说古代父母可以一力做主女儿的婚姻,财产,甚至整个人身归属。

        留着裴富贵始终是个隐患,至少目前她无钱无人的状况下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既然脑残系统这么提醒,那也说明在非绝境的情况下太过极端的手段会影响长远的发展。

        衡量一番,裴凉倒也歇了心思,带着裴富贵两口子回了乡下老宅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富贵一腔不甘想发泄给裴凉,但论嘴皮子哪儿是她的对手?一路上被不客气的连削带砍,气得浑身直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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