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江逊所受到的打击特别大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杯茶拿在手里,仿佛要将它捏碎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听韩未流道:“江公子之辛苦,我们都有目共睹,自不会忽略江公子的功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叹我从小便性子孤拐,不善与人打交道,更莫说面对女人,便是多看两眼都觉得难受,若不是对阿凉一见钟情,当初我都快以为自己会孤老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般,哪里比得上江公子潇洒风流,舌灿莲花?江公子能耐大,应付女人的本事更是天下皆知,被阿凉委以重任,实属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谓能者多劳,江公子该为自己这般能干而得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区区韩未流有何要紧?不过是在内与她消遣排解罢了,江公子才是真正价值重大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还叹了口气:“所以为何江公子是阿凉的未婚夫,而我只能这么不清不楚的跟着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算是明白了,江公子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逊闻言,简直要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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