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没有相互折磨,让自己走向毁灭。
这会儿与其担心姓汪的所说的后遗症,还不如担心裴凉有没有识破他们。
韩未流感受到了裴凉落在自己身上,若有所思的眼神,身体僵硬,冷汗都快冒出来了。
司徒琸忍不住在心里问道:“你,你说她有没有信那老王八?”
韩未流:“我怎么知道?别把事全甩给我。”
他难道就不怕吗?
裴凉还真就在怀疑,她一直觉得韩未流的性子有时候是两个极端,特别有趣好玩。
现在听了姓汪的说法,如果那并不仅仅是性格表现形式,而是直接的双重人格呢?
一时间这段时间相处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,还有偶尔对方说话前后矛盾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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