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声音倒是一点不含糊,保管这么大一座酒楼,楼上楼下里里外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家那杀千刀的,历来蠢笨木讷,老黄牛一样替裴家做牛做马。他自己大龄拜师,本就遭老爷子嫌弃,那会儿后厨什么脏活儿累活儿不是他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是徒弟,还不如佣人,你裴富贵哪天不是冷嘲热讽,奴婢一样使唤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富贵面红耳赤,嘴里结巴道:“你胡说,你,你血口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在场都是天香楼老客或周围街坊,记得魏启贵的人不在少数,也知道裴富贵的德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便张口奚落道:“那倒也是,裴富贵自己没本事,自然不待见裴厨那几个接他衣钵的徒弟,魏启贵手艺最好,也最得裴厨看好,自是重点关照,见天的找人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老客佐证,不明所以的人更是偏向魏母这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母接着哭诉道:“我们外姓人,承了老爷子的衣钵,是占了天大的便宜。可日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呐,生怕惹了丁点不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几年老爷子身体不行,天香楼全赖我家那个支撑,在场不少贵客想是有印象的。为了不砸天香楼的招牌,累晕几次这事帮厨的老伙计怕是清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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