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爹说的话我当然不能不信,您要是说没有,那我现在可就深信不疑了。”
对方刚刚那表现,几乎已经给了答案,裴凉只觉得好笑,这帮人竟然还想着隐瞒。
这事是能隐瞒下去的吗?他们不合理的忐忑退却,本身就说明了,预定收养她的人,不可能是裴家施加压力,或者给点好处就放弃原本打算,整件事被彻底压下来,绝对到不了她耳朵里的情形。
必定是需要她本人作出一定配合或者表态,因此才小心翼翼的诱导将就。
因此她作为裴家人得到了巨大荣耀,这些傲慢的家长才没有理所当然的立马划分利益,因为心虚啊。
不但心虚,还没有办法直接分配利益了。
这个逻辑裴凉懂,裴大伯当然也懂,到时候还得孩子配合,瞒不住的。
他瞪了老二一眼,若非对方是裴凉的生父,在人孩子面前这么羞辱不合适,他早大骂这蠢货了。
裴大伯起来,以一种悔不当初又家长失察的语气道:“你爸不是东西,脑子又蠢,受人撺掇利用,伤了你的心。”
“也怪大伯忙于政务,对你们的现状了解不深,等这畜生把事情告诉我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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