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眼 容色跟在一行人后,眼底极快的压下了阴郁,十日光景,依着许攸衣如今伤势,应当发生不了不该发生的事情,只是司月恒揽着她腰的手,还真是碍眼 (3 / 6)

        许攸衣朦胧的睁开眼,支着身子,扶了扶有些晕沉沉的脑袋,一眼便注意到了司月恒周身漂浮起怨念,“司月恒?”

        瑞凤眼微微瞠大,恢复了些血色的许攸衣,显得格外虚弱,甫一下地,便双腿发软的跪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月恒听到呼唤,不敢置信的看向屋内,手颤抖着掉开木案,急步侧了身子,越过老妇,去扶她,“许攸衣,许攸衣你终于醒了,呜呜呜,许攸衣,我好担心你就这么一直睡下去,不管我了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攸衣被拥了个满怀,衣襟贴着某人的脸,晕开了一片湿意,司月恒喜极而泣,抱着她不撒手,头蹭着她的颈窝,整个人都挂在了她身上,“真好,你还在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风声轻缓,花香四溢,茅草屋里,老妇煞风景的敲敲门沿,提醒两人自己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攸衣好容易聚了力气,将司月恒推离自己的怀,根本腾不出空搭理,只好歉意的笑笑,司月恒这时才知道了羞,移开脸,退开了些,压抑着满腔情动,哑声道,“这是住在此处的道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攸衣略颔首示意,老妇却半丝眼风都不肯给,拽着自己的道袍,就离开了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月恒拧了下眉,却不曾多言,扶着许攸衣回到了榻上,学着往日在宫里,他生病时,侍儿照顾他的情形,往她身后塞了几个软枕,又急忙端起小案上的药,忍着羞意,捏住汤勺,舀了勺,递到许攸衣唇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瑞凤眼微微弯起,印着他笨拙的模样,许攸衣轻摇了摇头,将汤药接过,一口饮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月恒凝着她扬起的细颈间,吞咽的动作,有些踌躇的揪了下手,“许攸衣,经过此次,世人定以为你我早已不在人世,你,你可有什么打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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