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取其辱?许攸衣,说话要凭良心,那年要不是你从中作梗,我早已拿到柳若昭的鸳鸯绣品,赢了齐王,哪还用得着跑到千里之外帮她寻什么水经注,累死累活的,没半点好处不说,险些还丢了性命,回来还要遭你奚落,你说你过不过分!”
宋罗春不干了,当即翻起旧账,“还有,要不是我眼尖记性好,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找到太女府管事徐黑,收受贿赂,纵人作恶的证据,来牵制太女,救你的青梅竹马柳云若?明明是你不知感恩,戏弄于我,还不许我反击了?你这也忒不讲道理!”
“柳若昭?阿姒,是宫里那位柳贵君的名讳吗?”
容色坐在屏风后,没有许攸衣陪着,给他讲故事,只能百无聊赖的自己翻着话本。
这一听得外间,人迟迟赖着不走不说,还质问起许攸衣,大有一番算旧账的架势,当即不耐烦了。
他坏心眼的转转眸子,勾着唇角装着好奇的问道,“容色听柳郎君无意时,提起过,似乎就是这个名。”
“这里头有人?”
宋罗春匆匆止住话头,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描着山水云雾的水墨屏风。
“许攸衣,咱们说的事,你还真放心旁人听着?”
她须臾看向坐在对面一脸无所谓模样的某人,简直不知是该好笑,还是该嘲讽,“你心真大啊,许攸衣,本提司有事,就不与你废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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