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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明远知道，王有德和自已不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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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已是长时间受病痛折磨，只想摆脱病痛，别无他求，成为纸人是天大的恩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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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有德是突遭横祸，没经过太多时间痛苦，成为纸人只是他一时冲动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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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出了语气不善，王有德连忙紧张的否认：“没有，没有，我只是好奇这么一问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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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！”金明远冷笑：“我是人的时候，被病痛折磨，恨不得马上死。成为纸人，不会再被病痛折磨，纸人有什么不好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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