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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纸人被毁，老妪解除了身上的法术，变回了普通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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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又比之前苍老了许多，一副随时可能入土的模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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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到自已的身体状况，老妪轻轻叹息：“这纸仙道的长生不老，是变成纸人，并不是我想要的。看来，只能用化蛇术，苟延残喘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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驱蛇人，也有延续生命的办法，就是和蛇融为一体，成为人不人，蛇不蛇的怪物，然后可以多活上百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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