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副宪,副宪,高抬贵手!哪家豪族府中没有些许龌龊事宜,经不住严查啊。”田蒙连忙慌不迭口的央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巽冷哼一声,说道“汝这是讽刺我宪台诸卿皆尸位素餐,不能正汝辈蠹虫清正向善之风?”

        田蒙只感觉自己倒霉透顶,怎么会在今日就偶遇督察院副宪?

        但不龌龊还是豪族吗?若豪族一个个天天行善积德,怎么会引得孟侯隔三岔五就大开杀戒,甚至专门设立监察御史纠察豪族风纪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田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。这么说来,似乎豪族确实不占理。总是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,然后积小成多,被明正典刑。这是图个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平日里,逾越雷区时,自己不是这么想的啊。总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没有问题,错的是整个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与督察院副宪当面对峙,想法就全变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着被督察院监押审讯吧!”傅巽语气冰冷坚硬,话毕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田蒙痛苦无奈的一拍额头,确定每次见到监察御史就不会有任何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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