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都是并州人士,所以私交甚好。王允是天下名士,又是当朝司徒,而吕布只是一名武夫,官职只是区区中郎将。王允要交好吕布,只要和颜悦色,善待吕布,很容易便能吸引吕布的好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思耿直的吕布完全将王允当作慈善长者,尽吐胸中不快,说道:“吾义父性刚褊,某尝小失其意。义父便拔手戟掷之,若非某拳捷避之,几乎身死。求教司徒,某平日当如何处之,方能使义父满意,保全自身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允笑着说道:“此事易尔,少做少错。董相国忍于诛杀,诸将言语有蹉跌者,便戮于前。任谁亦无法保证不会出现差池,只能少言少语,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心中压抑,说道:“诚如司徒所言,谁能保证不犯过错。稍有蹉跌,董相国便无情诛杀。某时时刻刻跟随在相国身边,岂不是时时刻刻有性命之危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允喝酒的动作一顿,望向吕布,说道:“闻奉先之言,似乎还有其他过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连忙否认,说道:“未有,未有,某只是担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允笑着放下酒杯,说道:“奉先与某还遮遮掩掩,同出身并州,某还能去董相国处告发汝?只为帮汝出谋划策,分忧解难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布随即释然。王公高居司徒,怎会与自己一个小小中郎将为难。皆为并州乡党,做这种事情有害无益。

        叹了口气,吕布回道:“亦不瞒司徒。某的确还犯有一处罪过,相国令某守中阁,某乃与一名傅婢有染,乃是相国所霸占之宫中女官貂蝉。自私通以来,某心中益不自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旦东窗事发,以相国性情,某恐性命难保。求教司徒,某当如何避免被相国知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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