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既然已是嫁为人妇,就要恪守夫家礼节,不要闹了,快跟你丈夫回家吧。”
“不是!他是胡诌的!”蒋乐瑶只觉得头上有一万匹野马奔腾而过,对看热闹的百姓,那是无语中的无语,转变快得惊人。
还有沈辞,说得跟真的一样,要不是她是本人,说得她自己都快信了。
于是,她更加拼命地挣扎沈辞在力量上的禁锢“松开我!”
“乐瑶,你听我说!”沈辞一脸正色,望向蒋乐瑶,强制她与自己对视。
松开蒋乐瑶的手腕,双手按在其的双肩上,怕其跑掉,道“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。”
本是对沈辞厌恶至极,想要逃脱其禁锢的蒋乐瑶,突然间不再挣扎,眼里蓄上泪水,不为别的,只是这诗直戳人的心窝,叫人好生感动。
“好诗!好诗!”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地吹赞起了沈辞,道“姑娘,你看看,你丈夫对你叫的情真意切,回家吧,别闹了。”
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被世人认成为人妇,让她如何立足处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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