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尔斯提刀上前,一刀一刀的将它肢解。
虫族的恢复速度跟不上,徒劳的蠕动着断肢处,下一刻整个身体就被肢解成了块状。
哈德蒙尔看着浑身都沾上了绿褐色液体的青年,见他慢慢回过头来,对他道:“上将,我改变主意了,”他说:“我要进入军队。”
赫尔斯·阿地卡。
没了假皮的遮挡,哈德蒙尔终于看到了他的真面目。
他的脸上也有绿褐色的虫液,顺着发尖慢慢的滴落,眼神平静无波,好像刚刚将一只虫族用最原始残暴的方式肢解的人不是自己一样。
与他记忆里的赫尔斯没有一丝能对得上的地方。
那个记忆里纤细的,无害的,娇弱到不堪一击的omega,怎么可能会和眼前这个提着刀满身虫液的人重叠在一起。
“怎么了?”青年摸摸自己的脸,摸到一手黏腻,他用袖子擦了擦,淡淡道:“上将要反悔?还是说,上将已经不认得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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