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庆雨家境确实不错,父亲是开工厂的,母亲任职某公司经理,可惜二老似乎总是忙着自己的事情,一年到头来也不见一家子见面聊上几句,是个亲情很淡薄的家庭,唯一充实的只有原主卡里的钱。
宋本卿没泡多久就感觉到一股睡意,他眉头动动,把浴缸的水放了,换了一身衣服去擦干头发。
时值深秋,阳台外面的呼呼风声里隐隐传来隔壁邻居的说话声,夹杂着一两声猫咪撒娇的嗲叫,宋本卿弄干头发坐在床上,手机传来叮叮的消息提示声音。
他顺手划开屏幕看了看,是几条领导要求加班的消息,觉得他昨天交上去的图不满意,要求重做,明天早上八点半之前发他邮箱。
瞥一眼时间,晚上十一点十三分,他往上翻了翻记录,这个备注名为刘哥的人总是在一些不恰当的时间打回他上交的工作,比如假期半夜,比如即将下班之时,然后提一些无关紧要的注意事项,要求原主按着他的要求去改,颇有些颐指气使的味道。
原主所有的回答无一不是低声下气的应好,看起来窝窝囊囊的。
宋本卿挑挑眉,熄了屏幕,倒头就睡。
他做了个梦,梦里有个墨发黑眸的男人对着他笑,穿一身古怪的黑色衣袍,交襟衣领,袖子又大又长。他曾在东方的书籍上见过这种服饰,被男人穿得风流又邪肆。他眉目英挺,眼里的神色深邃又迷人,笑着说道:“吾神,同我一起堕落如何?”
男人附身靠近,没什么颜色的嘴唇轻轻浅啜着他的唇角,姿态散漫,仿若调戏,又像是漫不经心的撩拨,伸出手指在他的耳垂处揉捏了一下。
这确实是调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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