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脑/残。”廖酒酒无意识地说了句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刘丧假装没听见,继续往下讲:“我小时候是个叫街,但我不是孤儿。我爸离婚之后给我找了个后妈,那时候我就开始叛逆,一次次离家出走,我后妈还用开水泼我。我爹得了肠癌死了以后,我再也没有回家,就去街上要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爸给我后妈一家子留了套房子,后来着了火,一家人全都烧死在里面。门窗全部用铁丝绕死,放火的人就在外面听惨叫声,还用录音机录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道上说,像我这样的耳朵,得听亲人将死之语,再用邪术,才能逐渐听到死人说话。但从那个时候开始,我的耳朵就变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火是你放的吗?”廖酒酒蹭了蹭刘丧,仿佛听故事真的入了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呢?”刘丧难得扯出一个还算和善的笑容,“你不怕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不是你,所以我不怕,虽然你嘴巴贱了点儿,但是凭你把唯一的单车让给我,你还算是个好人。”血渐渐止住,廖酒酒似乎清醒了些,“而且你身上,没有邪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天真的。”刘丧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,末了才淡淡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看廖酒酒的眼神明显柔和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十几岁时候没了爸妈,全家就剩我一个,人人都说我是丧门星,不敢收容我。”廖酒酒缓缓道,“但是我不服啊,为什么要把这种意外的责任全推到一个小孩儿的身上,我想不明白。于是我就和他们斗,斗到没有人敢来欺负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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