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一阵苦涩,感觉心脏好像被一只手反复揉搓,钻心地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。”或许是看她脸色不好,刘丧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廖酒酒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,“要是这次你的耳朵治好了,你还会接着干这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不会了。”刘丧回答道,无意识地玩着手电的开关。“能让我正常生活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两人各有心思,气氛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清晨,吴邪便派出了两个伙计,伪装成路过的游客,初步进村探查。但很快,两个人就回来了,脸色不大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板,这村子有点儿古怪。”说话的叫宋岩,是个小个子,但是灵活得很,他扯下了站在唇边的假胡子道。“我和砖头进村,一开始没看到一个活人,家家户户门窗紧闭,后来好不容易看见一个中年人,见了我们跟见到鬼一样,撒腿就他/娘/的往后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老板,村子里有很多咱们昨晚看见的雕像,都是石头的,几乎每家每户门前都有一两个。”砖头是个西北汉子,很是粗犷,在一旁补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邪蹲在地上,刚摸出来一支烟,就被胖子一把夺过来:“没收了啊。”前者只能无奈地笑了笑,廖酒酒知道,吴邪虽然意外治好了肺,但身边人总是怕他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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