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一生,原本就不值得”
陵月自梦中醒来时,水瞳中还残留着丝丝无措。一头青丝垂散在肩头,她捂着胸口,只觉得那处滞闷难平。
那个抬头望天的女人是谁?什么叫她这样绝望?
在云真安抚下,陵月饮下一口水,渐渐平静下来,绽出个轻缓的笑,“无事,你也早些歇了吧。”
宝蓝色的帐子又放了下来,自成一片小小的天地。
目光幽幽落在帐顶鹤寿龟龄的纹样,陵月面上冷漠平静,不再去想梦里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声。
人死后,会怎样
尘归尘,土归土?抑或是从此零落在世间、破碎无依?
她不知道。那梦是什么,她也不在乎。
她就像踮着脚踩在云雾里,踏不到实处,郁结五内。过去的这些年也隔着一层纱,缥缈难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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