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总是这般针锋相对,针尖对麦芒般的互相攻击对方的软肋。

        封行朗带着怒意离开了;河屯也气得够呛,一个劲儿的在喝茶水来平息自己的暴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义父,这邢太子是铁了心要替严邦报仇呢……可他为何又会主动去拔严邦的氧气管呢?这不科学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义父河屯没心情搭理自己,邢十二又自言自语了起来,“我懂了邢太子是想先让严邦干净利落去死!因为严邦这样活着,几乎就是生不如死……然后他也可以安心去找安藤报仇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狗p的理论?阿朗这有妻有子的,怎么就能安心去找安藤报仇了?!”

        暴躁中的河屯,狠斥了邢十二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义父,您别动怒了!一会儿十五放学过来,又要说你脸上添新褶子了!然后又得埋怨我没把您照顾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邢十二长长的叹息一声,“我发现封行朗这两父子,都是爱迁怒他人的主儿!还是邢虫虫比较可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头瞄了一眼面容阴沉沉的河屯,邢十二打住了后面‘给我做干儿子’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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