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扶了扶额,哭笑不得,“我就只是说说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事情大得很,我感觉自己在奴役血族的元首啊,”甄善觉得自己有点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凌邪默了默,还是没说一千多年前,张德还是她宫里的掌管,本就是为她打理各种琐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他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甄善无奈地说道“要是被世人知道,我可真就要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摇摇头,打开文件袋,密密麻麻的财产条目看得脑袋发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有一点,她好像无需思考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就是,她的男友是个超级大壕,壕到她拿着他的钱撒一被子,都撒不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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